官,结果不是为了救一个小孩被马车给撞飞了,肋骨戳进了心肺死掉的么。”
她没有说话,我说完后觉得自己引经据典的不错,披上外衫后却忽的一顿,震惊的看向她,她正讷讷的看着我。
下一瞬我们同时出声:
“我一具行尸如何发烧?”
“大夫居然没被你吓死?”
我们赶紧坐到桌旁重新讨论。
最后分析得出了两个结果。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那时的唐采衣已经是具行尸无疑了。
其次有两个分析,一是她幻寐了,真假不辨,她方才坚定无比,如今也开始怀疑自己了。
二是她中阵了,行尸是个活死人,内在原因生病必然是不可能的,那便是外来因素,比如阵法,障法,诅咒。
那么救她的那个大夫不是普通人,而且极有可能跟那个女的是一伙的。
将所有东西顺了一遍,我觉得第二个可能性很大,她也表示认同。
我起身去找杨修夷,他的客房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大门却大咧咧的敞开着。
高大的清影正坐在书案后忙碌,手边一堆小山似的文书要件。
窗户轻敞,清风灌入,带来好闻的梅香扑入我的鼻尖,我刚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