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人睡的,你起码得洗洗吧。”
未等伙计将热水打满,我趴在浴桶外已呼呼大睡。
一日时间便如此睡了过去。
醒来时人已在床上了,还被换了件寝衣。
卿萝不知去向。
唐采衣坐在窗边看书,窗外金霞遍空,清风将她墨发打着卷似的绕啊绕,她的剪影被夕阳拉长在地上,不受满街欢语笑声的影响,她安静恬淡的如似一淙溪泉,一碧暖玉。
同是吴挽挽的身子,原先的主人楚楚可怜。后来的卿萝风采动人,到她这儿,却是贤淑恬然的一卷书气。
我过去她抬眸看了我一眼:“初九。”
我在她对面落座,抬手倒了壶茶,抿了口后道:“把你也拖下水了。”
她摇头:“没有。”
“看什么呢?”
“刘书墨先生的。”
我点了点头:“可想起什么了?”
她看向窗外。眸色落了份清冷:“你说的,我只能隐约记起一些,但我有个夫君,我想他了。”
“他叫吴洛。”
她忽而一笑:“我和他这一路走的着实不易,我记忆里的他待我很好,可是我不敢碰他。”顿了顿。她朝我看来,“而你所说,我如今身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