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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原先是如何计划的,但之后这几步棋还是如他所愿了。
卿萝说我蹲在大牢高墙外时,郭彦盛与一男一女商议,也就是那个夜奴和那个冰雕。
一番打斗,我被夜奴带走。到了城外荒郊上,她所说的那些故事一度将我的信仰和认知击个粉碎,几欲崩溃。
如今再想,我不由冷然一笑:“的确是个极好的故事。”
卿萝挑眉:“他们人是假的,你怎知这故事也是假的?难道我说当个故事听。你还真当个故事听了?”
我摇头,心底如释重负。
那个跌宕在岁月长河里的故事已经遥不可及,是真是假无从得知,我除了唏嘘,根本不会有一丝愧疚,先祖之错关我屁事?
但是我目前最担忧的那些行尸。至少可以证实与我月家毫无关系了。
我禁不住又想冷笑。
卿萝说那晚我说一个人回去时他们并没有跟上,想想他们平时费尽心思想捉走我,如今却这么大大方方让我走,看来是换了个战术,妄图从我的信念和心智上将我彻底击溃。
更或者。将一切推到我头上,再给我来一次鸿儒广场上的万夫所指,万民唾骂。
我转目看向唐采衣,她平静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