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采衣齐齐疑惑的看向她,她悲凉悠远的望着铁栏外的夜幕,难过的说道:“就是不知道萧通元家的庄稼今年收成怎么样了,临死前让我老婆子看一眼也好啊。”
她这么一暗示我便忽然明白了。
我唯一认识的萧通元是说书先生常讲的一个段子里的男主人公,那故事名叫萧通元冤案。
讲得是萧通元的夫人找了个情夫,被萧通元他爹发现了。于是狠心将老人杀害。之后他们怕官府追究便精心设计了一套阴毒之计,将一切栽赃给了萧通元。那些个手法环环相扣,滴水不漏,相当精彩,真叫人佩服那对姘头的脑子。
卿萝想说的应该就是栽赃。
我不由往后想去。若是那夜我真让他们放了,他们会怎么做?
若是我,我会怎么做?
也许会放那么一两个,然后待我回城,有的是办法引这几个人找到我,之后这屎盆子套我头上。别说我洗干一条长流大江,就是把我剃成了光头我都无法洗清了。
再假设,如果没有遇上卿萝,我会认定夜奴和那男子就是我月家的人。而一旦此事被揭发,我可以对我没有参与此事做出辩解。但对和此事有无关系我该如何说?以我的脾气,怕是只有沉默认之了吧。
那时,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