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戛然而止,抿了抿唇,抬头道:“算了,看你怪可怜的,我就不再说你什么了。”
我头疼:“该说的你都说了,你还想说我什么?”
她一耸肩:“更毒的还没说出来呢,你要不要听?不过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想什么,你对这个男人啊,唉。”
她一转手腕,将整颗脑袋扭下来,放在手里扔来扔去耍着玩:“你觉得我这么扔着人头恐怖不?”
我没好气道:“相当恐怖。”
她冷笑:“但是别忘了,你们凡人拜祖先时都喜欢将猪头砍下来,挖掉眼睛,还把猪尾巴塞它们嘴巴里面,是吧?”
“嗯。”
“我是不怎么爱玩人头的,不过这个是假的,玩一玩也就无所谓,可是你们杀的可都是鲜活鲜活的肥猪啊。”
我实在不喜欢在这种问题上和她讨论,正想着说些别的什么的时候,她自己跳回了原先的那个话题:“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化劫?”
“嗯,你听过么。”
“听过啊,太古神兽嘛。”
她玩腻了人头,甩手朝一边扔去,又捡了捆血淋淋的大肠在那边绕着:“好像是一个叫泝遥的太古上神养的吧,后来去哪我就不知道了,我还没出生呢。”说到这又跳了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