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灰尘,实在严重。
他问我为什么会这样。我想了很久,最后想起他所说的这番形容与五年前崇正郡里的一幕那般相似。那夜我和十八轻鸢她们一起跑到了天象白芒阵前,我的脸也曾这样过,当时十八递给我一把匕首,那副惨状曾将我吓得哇哇大哭。
忆起这个,我再琢磨一番便明白了。浊气也是阴邪之阵,同戾气一样。遭受反噬都会短命。而那些清正凌然的阵法恰好可令这些阴邪之阵无处藏身,所以我褪去了浊气。回到了原来的自己,再待晶墙一消散,重又变了回来。
这过程实在令人唏嘘,可还是开心的,至少我知道自己的本来面目是什么了。
倒是师父,他没见过我那时的样子,只在事后听到,他却连连感叹幸好幸好,我如今不好看都这么跋扈了,要真有张倾国倾城的脸,那绝对祸۰国۰殃۰民。还说再好看的脸也会被我这性子败没了,毁珠玉如瓦砾,不如不见珠玉。
我气得想打他,可是腰肢伤得重,起都起不来,反被他一粒一粒枣子的朝我头上丢。
但大约那段日子给我的印象实在深刻,所以我清明过来后望着倾城而过的人影都觉得像是在做梦。不时回想那一日,那些对话,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