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熟的衣衫,款式和布料与我五年前的那套太像。那是我这辈子买过最贵的一件衣裳,为了见杨修夷的父母。结果我连大门都进不去,在杨府门口同人争执,引起了不小喧动。
京城实在是大,马队又跑了两个时辰,才悠悠停下。
婇婇和轻鸢兴高采烈的跳了下去,转身扶我,我的腰很不方便,起来时有些困难,狐狸在我腰上扶了一把。
丰叔这次安排的马队比不上元宝山那夸张的巨船,但我们下来时还是引起了不少喧哗,一是花戏雪,二是我的脸。
师尊原本是打算把月薇兰那张脸皮撕下来重新放我脸上,师公却说不妥,然后就用那种又绿又黏糊的药天天给我擦。一个多月前,我的绷带已经拆了,以前是血肉模糊,拆掉后是药渣模糊,直到如今还是绿幽幽的,师公说至少还得过一个月。师父说幸好我是个女人,要我是个男人,走到哪都会被人议论的。
妙荷推来轮椅,我坐上被转了个圈后便愣住了。
所面对的是一个占地不小的店铺,装潢古朴秀雅,上边一块匾额,“二一添作五”。
我目怔口呆,花戏雪却表现的极自然,淡淡道:“走吧,你师父租的。”
左边是一家茶楼,说书先生的醒木正巧“砰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