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萝的。
日子似乎回到了最开始的平静恬淡,不过物非人非。
这店面比当初的更大,后院师父留下的花草也比我以前养的那些要好,我每日就捧着本巫书躺在院子里的花草中央。但常常看着看着便发起了呆。
当初刚租下二一添作五时,我的心情是跃雀而澎湃的。虽然也不爱出门,可成日蹦蹦跳跳,哼哼唧唧。如今不过五年的时间,且其中四年等于没过,我却像一下子老掉了七八十岁。变得死气沉沉,多愁善感。
阳光透过树荫在巫书上留下了斑斑驳驳,像有大片沧海桑田在其上晃晕。有人音在对我笑,对我哭,是卫真,月楼。十八,大哥,胡天明……
世间最苦,当推生离死别。世间最酸,当推聚散离合。
这般平静如水的日子在八日后的傍晚被打破。
当时我们围坐成一圈吃晚饭。婇婇正同我将一件恐怖的事,就是我这里的租金。
当初宣城金秋长街的二一添作五,姜婶给我的租金是一个月四十两,这里的租金却是一个月六百两。我惊讶的差点没被排骨噎死,她却又抛出一个更恐怖的话题来,她说我师父只付了两个月的租金。
她用的是“只”。
我却睁大眼睛:“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