婇和妙荷从外面回来,将打听好的一切说给轻鸢听,轻鸢绘了幅草图递到我手里,是一份简单的京城地图和左家族谱。
左显的父亲左傅是左家旁支了,算起来左显在左氏门阀的地位虽重,却还是偏了两偏。不过他父亲这一脉,只有他的夫人生了对男胞,在自家还是很有分量的。
蔡诗诗,短短两年,她爹从吏部郎中升调为吏部侍郎了,家里有在中书省当城门郎的,有在京兆府当录事参军事的……数下来有六七个了。
我略略扫了一眼,暗叹轻鸢不亏在杨家呆过几年,做事都有了几分丰叔的味道。但其实这没多大必要啊,我只去绑架一个蔡诗诗,又不是绑架她全家。
而京城地图,真是吓人,光是我如今所在的这个盛京区便比宣城大上两倍了。
我将它收了起来,觉得我这一年大抵都要在京城过了,很有必要弄清地形。我的脑子愚笨,在宣城呆了三个月,我也只摸熟了金秋长街和柳清湖一带,不过西城的鸿儒广场,倒是此生难忘。
一切理好,我觉得明日就可以行动了,玉弓断指,进去可能没人要,轻鸢说她在杨府呆过,如果去左府可能会被人认为是杨家派去的细作,也不去了。我不由乍舌,她又道:“别看我不过一个丫鬟,要认出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