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本来打算自己洗的,看你风尘仆仆的,你先洗吧。”
我一愣,他说着捋起袖子:“我帮你弄房里去?”
过来时身上一股淡淡的花香味,是洗浴后的精油清香。分明就很关心我,又不是害我,真不知在装什么。
我也不客气:“那你搬吧。”
临睡前我想起杨修夷他娘说杨修夷今天就回来的。开门去问轻鸢有没有人来找我,她说没有,我点了点头,心里一阵失落。但转眼想现在不该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养精蓄锐。应付好明天才是。
隔日下起微雨,我们三个穿着粗布素衣,在牙婆子的带领下去了左家。
后门被打开,一个婆子挑眉,上下打量我们,最后看向那牙婆:“谁叫你来的?”
牙婆朝我们瞅了眼。趴在那婆子耳边嘀嘀咕咕了好些话,那婆子眼一亮:“真的?”
牙婆忙点头,从怀里摸了沓户籍出来。婆子鼻子沉了下气,往一旁站去,语气跋扈高傲:“进来吧。”
我朝那牙婆瞟去。她忙讨好的冲我笑,我撇了撇嘴,对这种贩卖人口的家伙着实没多大好感。
她在那婆子耳边嘀咕了什么我是知道的。
婇婇告诉我玉弓威胁人很有一套,昨晚直接弄了粒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