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忽的听她们聊到了邓严。
我对邓严不算深交,但亏欠了好大一份人情。那时做巫材拿去乔城卖给遥寄乘的骆元安,次次都是邓严用牛车送我去的。秋日的夕阳麦田极具风情,这个皮肤黝黑性子憨厚的小伙子无疑是乡间泥路上最入秋画的一个。可是在我离开后的几个月,他就被问斩了。那么热情耿直的人为什么会是这个下场。
我心里陡生哀伤,但好在,婇婇她们此时聊的不是那些悲伤的事。
我痛的难受,只能断断续续的听到她们的谈话,她们聊到村里某个寡۰妇时。我听到妙荷嘟囔道:“那有什么,我也喜欢不穿衣裳睡觉啊。”
婇婇“啊?”了一声:“为什么?”
“自在嘛。”
婇婇顿了顿,轻轻出声:“你是好样的……”
妙荷笑了笑,忽的低羞道:“邓严在我这时,也不穿衣裳睡觉的。”
婇婇讶异:“怎么可能?他也不穿?”
妙荷激动道:“那是因为,他一来我这。我就把他给脱光了啊!”
我:“……”
抬起脑袋,瞧见妙荷双目发光的笑着,一旁的婇婇愣愣的睁着眼睛,半响,她轻声道:“你们……都是好样的。那。你想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