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
屋里什么都没点,屋外的中天露透过薄薄的纱窗穿透进来,就像月色似的,一地淡芒清和。
我的目光在他乌木书案前的一叠墨香书册上流连,不知道他葫芦里藏着什么药。
他伸手往月牙凳上虚礼了一下:“姑娘请坐。”
我走过去坐下,将木枝抱在怀里,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他长立于案旁,抱拳道:“姑娘是巫师?”
我皱眉道:“你不怕死么。就这么把我叫进来,一看就知道我是坏人,你这人也太奇怪了。”
他洒然一笑,从水墨白瓷画筒中取来一卷画轴:“在下想请姑娘帮忙。”
画卷铺开,是腊月隆冬之时。画中女子独坐轩窗,眉目恬然,手里握了支白梅凑在鼻下嗅着,长发披散,有雪花落在她肩头,画工极佳。将细节都处理的惟妙惟肖。
一旁有小字题词: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
我奇怪的抬起头看他,他凝望着画上女子,轻轻道:“姑娘问我怕不怕死……”他伸指触着女子的娥眉,“自然怕。可是将死之人,再怕也看淡了。”
我诧异的微微扬眉,他脸色淡淡的,语声寥落道:“这是我的妻子,我一直在找她,可我实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