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中的左府大门,两日的苦头算是都白吃了。
同杨府那条街一样,这里没有马车,我望了圈,终于瞧见不远处有家极盛的客栈,便支着拐杖挪过去要了个下房。结果这下房比宣城的上房还贵。一夜五两,断过那么多次手脚的我在今晚算是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肉痛。好在服务也是周全的,开水很快就倒满了浴桶,玲珑精致的糕点瓜果一一端上,我洗完澡后问他们能不能帮我请个推拿师傅。伙计笑说好,半个时辰不到,一位中年女师傅被他请了过来。
我趴在床上,同女师傅说我睡着了她就可以离开了,她点头说好,摁在我腰上的力道既柔且刚。十分舒服。
我闭上眼睛,昏昏欲睡,半梦半醒的梦见了杨修夷在宣城为我捏腰的画面,他的力道没有这个推拿师傅那么刚柔并济,他捏得很柔很柔。生怕将我伤到。
我不由叹气,明日便是中元节了,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左显就像是一个缩影,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很多人,也看到了我死后杨修夷的憔悴模样。
我睁开眼睛,我还是帮帮他吧,如果以后我死了,我也希望杨修夷能遇上一个可以帮他解开心结的人。
第二日写了封信叫玉弓来接我。我在马车上想了很久,终于又想到了一个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