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
我拼命拉扯着石门,那老声音又道:“贤侄,过来。”
“你闭嘴!”
“你这样,出不去的。”
声音渐渐靠近,我霍的回身,一个黑衣白发的老者浮在空中。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田贤侄。”
我整个人贴在石门后,愤怒的瞪着他,胸口剧烈起伏。
他的头发稀疏的可怜,白邋邋的垂在肩上,好多头皮已经秃了。室内的蓝光照的他面容阴森阒人。
我一眼便认出了他是谁,师尊早年所画的里,有十个饮酒对诗的闲士友人,最为丰神俊朗的一个就是他,沈钟鸣,沈云蓁的眉目有四分像他。
他回头看向书案:“田贤侄。书案上放着一个湛泽印纽,你去取来才行。”
我一动不动的瞪着他,他又要说话,我忽的腿一软,整个人蜷缩在了地上。把脑袋埋在了怀里。
这些时日的所见所闻全在我脑中渐渐编织,我似乎懂了什么,却觉得不可置信。
“田贤侄……”
我抬起头,无力的说道:“那些,都是你搞的鬼,对不对?拉我来左显这个梦的根本不是什么入魂香,这股洪荒之力是你造成的。你把自己的一缕精神游丝安置在了左显的梦里,你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