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束缚感,又是那些恶心死人的头发!
它们将我强行往后拖去,我奋力挣扎着,怒道:“你竟然还将这些脏东西也种进了左显的梦里!你这老东西阴狠歹毒的很!世人真是瞎了眼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不会答应的!你死心吧!老混蛋……”
“啪!”
一束头发撞在我脸上,我的脸被狠狠的撞向一边。
他在书案后坐下:“不用担心,这些都是假的,你所感受到的痛楚也是假的。”
我恨恨的瞪着他,他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待左显已经仁至义尽了,在入他魂魄之前,我就设好阵法将自己困在了这个府宅里,不然你还能在迎华酒楼上潇洒那么久?”
“我呸!虚伪!假惺惺,你就是个欺世盗名的老杂毛!”
“啪!”
又一个耳光后,我的头发被狠狠的往后扯去,脑袋扬起,那个恶心的头颅正阴恻恻的在上方冲我笑得灿烂。
我扭动挣扎着,密密麻麻的头发渐次缠了上来,将我缠得像个浑身受伤的伤患,腐臭发酸的头发层层而上,最后只给我留了一对眼睛和耳朵,再也动弹不了。
他在我跟前坐下,手指交在胸前,靠着椅背,静静看着我:“贤侄,我本不想这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