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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在京城两个多月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好好欣赏它的繁盛纷华。
阔极的街道可并排同行二十多驾马车,出行的千金小姐们香绡娥语,娉婷如柳,身后跟着的小丫鬟们无不灵气娇俏,能说会道。还有那些风度翩翩的公子哥,有英挺健朗的,有温润如雨的,有秀气文静的……远处弦歌奏起,流畅如水,我托起腮帮子,晚风将我的宽大衣袖和发丝吹得飞扬,我的唇角不知何时勾起的微笑,笑得开心。
他终于来了,我朝思暮想的心上人,他此时就在我的店里,眉眼如初,轮廓深邃,俊如风月山水。
他是……我的夫君。
我被自己肉麻的抖了一抖,心里却是甜蜜的。
独坐良久,仍无困意,房门却在这时被敲响,起身开门,以为是伙计来问要不要汤水,却不想会是她们。
“田姑娘。”
任清清披着件紫色斗篷,风帽下的水眸明如星子,定定的望着我。
而她旁边,云烟斗篷,锦衣长裙的姑娘,我在梦里见过,同沈云蓁走的很近,秦湖歌。
我愣在门口,任清清莞尔:“不请我们进去么?”
这语气熟络的就像我们是故交好友,但很显然,我还是个不懂世故的山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