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样子。去洗了。”
哈,大半年不见,一见面给我来这句,我白了他一眼,屁颠屁颠朝厨房迈去。
“小姐……”
我潇洒的摆摆手:“瓜子磕的口干舌燥,喝完水再跟他吵。”
“田初九!”
我侧过身去。怒道:“喊什么喊?”
他怒气冲冲的瞪着我,我不甘示弱的回瞪他。
婇婇忙拉着妙荷闪人。内堂里好几颗脑袋贼溜溜的探了出来。
杨修夷深吸了口气,沉声道:“过来。”
这么没面子的事我才不干。但又不敢再朝厨房走去,干脆腿一弯,在台阶上一屁股坐下,托腮看向大门:“哼。”
很久很久以前,我对杨修夷发脾气纯属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但越是那种时候,我反而发的越凶,也不管师尊在不在,一些不值钱的玩意真是说砸就砸。成就最高的一次,是把他的脑袋砸了个血包,我既愧疚又高兴,跟师父两人傻乐了好一阵。
后来下了山,按理说没有师尊师公在,我应该发的更凶才对。可当家才知油盐贵,桌椅板凳砸坏了可不像师尊那样重做一张就成,我还得上街去讨价还价重新购置,所以不由自主就收敛了许多。
再再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