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欢……之后几次约见。便成了莫逆之交。”
夜风吹开我胸前的垂发,我将它们拨了回来,捏着胸口的暖玉,没有说话。
“知道他的身份时是在云英城,见到他时我亦很震惊。”
“墨风……”我想起那头可怕却又转瞬消失无踪的黑雾妖兽,静静道,“他用琴音召唤出了墨风,见到你后。他便离开了?”
“嗯。”
“那日他穿着月色长衫,背着一架长琴?”
“你见到他了?”
我冷冷道:“然后呢,这同你失踪半年有何关系?”
“我们追到云州时。他因云英城一事受了责罚,被毁去修为,断掉筋脉,我布局将他救出,再寻药为他续命……”
心里沉沉的,仿若被扔进海里一般闷痛。
他声音越发低沉:“无争城极近赤鳄之水。这半年我所处的地方冷僻荒芜,不与外界连通。我没办法联系到你们,丰叔和我娘所说我的那些信……都是虚造的。只是怕你来找我。”他深吸一口气,“初九……”
眼泪汹涌潸然,伤恸像烈酒一般灼的浑身焦痛。
我将胸口的暖玉摘下,本想豪气绝决一点,往河里扔去的,可毕竟贵重,又是别人送的,扔河里实在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