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能清晰的闻到它的酸臭。
它不是幻阵,是巫阵,确切来说,是巫器药材。
世上要用到头发的阵法实在太多了,其中阴邪之阵占数最多。我甚至有个可怕的想法,除了那些头发,那颗头颅大约也是巫器药材吧。还有,别的不说,就沈钟鸣那一头稀疏的白发,他上哪弄这么一大捆青丝去?我能想到的只有尸体……蓦然一阵恶寒,它们当初还缠过我的嘴巴呢,我呕。
马车在雁书长街转悠了好大一圈,总算找到了那家门面。
我付了车钱,回身细细打量一番,越看越觉得古怪,它这摆设,分明比二一添作五更像个巫店。
门口台阶附蕴了四象钦引,门槛色泽青黄,是无尘灵草之露,堂中桌椅是既不富贵也不清寒的于华木。我不通风水,却也能看出它的摆设都是极具考究的。
我心下嘀咕,真是奇怪,一家卖发蜡和胭脂水粉的,店里竟有这么多的辟邪之物。
不过它生意真好,有三个丰姿艳丽的女人正在笑脸迎客,言行老练的很。
我这边瞅瞅,两边望望,一个女人过来招待我,我望了圈后,目光转向她。
来之前本是想拜托店家去翻下账本,查查几年前卖过最大的一笔发蜡是给谁的,现在却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