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荒可真大,我越来越觉得我是只井底之蛙……”
他笑笑:“走吧,去古玩斋里看看有什么好玩的。”走了几步,他忽的说道:“对了猴子,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什么?”
他看着我的脸:“那天去春鸣山雪机洞里见我的女人究竟是不是你?”
“除夕那天么?”
他垂下眼睛:“看来是你了……”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转目看向那边的桃林小屋,几个妇人围坐一起晒着日头在纺纱,一旁有六七个小孩在跳皮筋,海风呼啦啦的,这样的时光委实恬静。
这时不经意的一瞥,恰好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孩摸进了一户房舍里。没多久,那小孩抱着一堆东西从后门猫出来,屋后有一方小田,他竟将里面的庄稼粮食全给踩烂拔光。
我一怒,刚要扬声骂他,他却霍的抬起头,对上了我的目光。
我顿时就愣了。
这双眼睛,比杨修夷的更为深邃幽黑,比花戏雪的更为清澈澄亮,比师公的更为悠远睿智,比师尊的更为锐利肃穆。
但同时,他又布满了戾气,就像吴挽挽发狠时的双目;他也充满了嫉妒愤恨,如似君琦媚笑着盯着我时那样。
分明厌恶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