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可是好小,还没杨修夷的手掌大。
我伸手拨开头颅旁的泥土,竟是颗婴儿头颅。
这时我也听到了脚步声了,一愣,沈云蓁看了眼白骨,捡起一旁的石块,我唇瓣动了动,让她小心。
她背贴回石壁,悄然探了出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疾雨之中,它安静轻细,一步一步靠近,就像狂暴的雨夜上空,斜挂着的如洗明月。
我满心忐忑,又不安,又期待,双手攥紧衣衫,心中祈愿一定要是卿萝,一定要是卿萝。
可不是。
沈云蓁飞快回身,严峻的朝我看来,神情史无前例的惊骇。
我心中顿时空了大片,黝黯无光,旋即想问她看到了什么,却不敢发出声音。
一阵冷风灌入,响在空荡的石阶上,有呜咽回音,似亡魂在如泣如诉。
我们紧紧贴着洞壁,我抓起一捧碎裂的石子,严正以待。
脚步声越来越近,细细沙沙,听着委实奇怪。
我看到沈云蓁的身子在轻轻发颤,不由握住她的手,清寒冰冷,毫无温度,她冲我惨然一笑,回过头去。
一步,两步,三步……
我觉得越发近了,脚步声却忽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