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带着孩子的姑娘。”左显看着她,认真的说道,“我极少去花会,那次是被六弟拉去的,去的时候很晚,便见同样晚到的你正在训轿夫,骂得话有些难听,我不由多瞧了你几眼。”
我半张的嘴巴张的更大,这算是什么说法,左显难道好这口?
沈云蓁面色亦有些难看,垂下眼眸静静的捡着棋子。
“训到一半时,你便看到了那个女乞丐,她正抱着一个小孩跪在一边,你瞧见后抛下轿夫转身便慢步走了过去。当时好多富家千金路过都会打点些银子,我以为你也是,却见你足尖轻勾,把人家的讨饭的碗给轻轻懒懒的踢翻到了一旁。”
沈云蓁捡棋子的手指一顿,脸色彻底沉了下去。
我托起腮帮子,这左显可真是个猪脑,不好好说些情话,说人家姑娘的缺点做什么。
左显一笑,续道:“当时六弟和五弟想上去找你晦气,结果却听到你在训诫人家姑娘。”
沈云蓁缓缓皱眉,似陷入了回忆。
“你说她年纪轻轻,有手有脚,十指纤长灵活,去找个布坊墨坊或客栈洗碗都好过在这儿乞讨。就算好吃懒做,看不上那些作坊里的工钱,也不该带着孩子一起来讨。小孩自小这样跪于人前,长大了还如何立于人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