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处,沈云蓁低低道:“凌孚……”
“亏我还是你的丈夫。”左显语带哭颤,“我一直没有保护好你,你被人利用,被人毒害,死后两年我才得知实情……我是个没用的男人。”
“这不怪你!”
左显垂下头,双肩颤的愈发强烈。
沈云蓁悲痛的望着他:“凌孚,亏欠最多的人……是我。”
她掌中蕴出两枚绑了浸过月萝湘露铜钱的红绳:“这是我让初九为我特制的红线,此生我们无份了,可,可你信来生么?”
左显凄惨一笑,回过头去,从她手中接过红线,没有说话。
“来生,我们结发同床,相守一生。”
左显呢喃:“相守一生……”
湖上泛起烟波,不知是谁惹的尘埃,沈云蓁将红线缠上了左显的手腕,她将手伸过去:“替我戴上。”
左显泣不成声,大掌握着她纤弱的手腕,大袖轻轻推上,露出一截皓白霜雪,他将红绳缠上,一圈一圈,认真虔诚。
沈云蓁举起手,晃了两下,忽的一笑:“凌孚,莫哭了,为我画幅画吧。”
左显咽泪:“好。”
沈云蓁走下石阶,回头看向他:“我舞艺不佳,从未同人跳过,你可别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