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马而归的潇洒身影,这几人立即狗腿的嚷嚷秋色真美,湖光一绝,作鸟兽散般去了旁座。
杨修夷翻身下马,我气呼呼的捡起马蹄糕,捡起第二个时被他长手夺走:“生气了?”
“哼。”
他笑着坐下,双臂抄胸:“是你自己要比的。生什么气?”
我懒得理他,看向来路。望了半日,终于瞧见了师父和狐狸的身影。
两人各骑一头小毛驴。师父神采飞扬,满面红光,狐狸优哉游哉,闲情逸致。
轻鸢怀里的小短腿呜咽一声,跳下她的怀抱,拔腿朝狐狸追去。
我呼了口气,回头看向杨修夷,他的目光从师父身上收了回来,唇角微扬:“嗯?”
我张张嘴巴:“啊——”
他一笑。掰下一块蜜豆糕塞进我的嘴里:“夫人不气了?”
我的脑袋顺势靠在他肩上,满足的呢喃:“这还差不多。”
“呵呵呵……”隔壁几张桌子旁的男男女女登时抱臂发颤。
五日后,我们踏入平州络玉,在东城束竹酒家歇脚。
一行十几人浩浩荡荡的在夜城逛了圈,回到客栈里我先给师父洗脚,一回房就被杨修夷抱去了浴室。
我疲累的趴在浴池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