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死了。”
我忙抬起头,他恼怒的斜视我:“也不问问我们怎么在这儿的,杨修夷杨修夷,就知道杨修夷!”
我撇撇嘴角,从他怀里爬起,揉了下脖子。衣襟都是血,袖子上也是。转头在周围望了圈,这才发现他们也是一身狼狈。师父白衣像被泼了墨似的沾了好多污水。玉弓更惨,衣衫破烂,靴子都丢了一只。而我们从络玉带出来的行囊一件都没了。
“你们发生什么了?”
师父登时双手叉腰,胡子乱飞:“还不是因为你,你还敢问!”
接下去的两刻钟,他就在那边骂骂骂,我身子难受,懒得跟他吵,低眉顺眼的整理着他义愤填膺的凌乱语句。
大概过程就是当日我们要夜宿的荒郊下边。正睡着一只修行不浅的树妖。
树妖被吵醒,树妖很愤怒,于是树妖赏了我一个穿梭云层的赏赐。在我飞天的同时,天地臭气弥漫,旋即紫雾缭绕,师父想追我都不知道该往哪去。
树妖不是什么难对付的妖怪,就算修行了五六百年,以师父的本事单挑两只也是没问题的。
而他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德行,是因为他们打得太激烈。树妖又在地底下窝出一个好大的坑,结果到了半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