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他擦掉眼泪,尽量平静的声音:“嗯。”
“你……”尾音拖得好长,最后轻声道,“要哭就哭大声点,这样憋着多不舒服。”
我点了下头,静望着清澈湖水:“没事了。”
抓着石台边缘借力挪过去。掬水洗脸,我看着湖里双眸红肿的苍白面孔。难过道:“不能哭了,哭会让人上瘾的。”抬起头。悠远的望着嶙峋洞壁:“我小的时候很爱哭,因为我一哭我爹爹就拿我没办法了,后来爹爹死了,我被人捉走了,因为一直哭,有人要割掉我的舌头。”他没有说话,我抽泣了下:“后来的事情我记不起来了,虽然舌头没有被割掉,但是自那之后。我就不会哭了,直到十六岁那年在宣城……”我不再说话,良久,长叹一声,爬起来:“算了,走吧。”
腰伤严重,只能让他帮忙扶我,被他带着在浮石上跳来跳去时,我也在观察四周环境。
光线昏暗。湖水映的洞壁皆是粼粼水纹,跳了约半个时辰,前边的浮石越来越少,直到出现一片逐水而居的花萍时。我忙叫狐狸停下。
他身子也是不行了,喘着气:“怎么了?”
我朝前指去:“醉颜花。”
一片很广的花萍,有浓郁酒香飘散过来。而再远一些的那处水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