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鸡,馋的妙荷和婇婇直咽口水,他熟视无睹,掰下一条鸡腿给我:“要么?”
我摇头:“身体不舒服,你给她们吧。”
他“哦”了声,继续啃,啃完才回神:“身体怎么了?哪不舒服?”
我没吭声。捡起蜜豆糕一口口吃着。
到永城是在午后未时,我以为杨修夷会来接我。可是喧哗城门外一个熟悉人影都没有,进城后也不知道去哪找他。我们就随便找了家客栈。
两日赶路大家都累了,各自休息睡觉,我胸部疼的难受,躺了会儿,穿衣起床,偷偷上街去找大夫。
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听师父说很多病人都害怕去大夫,那时我完全不能体会,如今却切实感受到了。
我进了个生意极旺的药堂。忐忑不安的候在茶厅里,脑中胡思乱想,很怕大夫会说你的这具身体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经常健忘,记忆不好?孩子,你的骨头开始老化了,内脏也出现问题了,你活不长了,死后骨头还会黑黑的……
我揪着衣襟。喝一杯茶,又喝一杯茶,候了一个时辰,药堂六七壶茶被我灌进了肚子。伙计诧异的看我。再诧异的看我的椅子,也许在想这人怎么还没尿裤子。
终于轮到我,大夫是个端庄漂亮的年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