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指着隔壁,结结巴巴:“你,你是在偷,偷听?”
我从怀里摸出五钱银子丢了过去,使了个眼色。
他们对望一眼,愣愣点头,就要退出去时,我低声叫住他们:“等等!”指着身材矮小的那个。“你的这身衣裳,给我。”
他有些尴尬:“我还是去取一件给姑娘吧。”
结果他拿来的是件新衣裳,带着淡淡清香,是他乡下娘亲刚托人送来的冬袄。一针一线都是亲手缝制,我自是不要,于是他们又给我弄了一套女婢衣衫。
隔壁布置同我那间一样。雅房首先要对得起雅字,文房四宝。字画熏香哪样都少不了。
所有人席地而坐,我径直走到屏风后面。耷拉着脑袋整理瓷盏,一个女婢叫我拿东西出去,我应了声后就地设了个阵法把我们一起圈在了里面。
房内有男有女,大约二十四人,我偷听时只能隐隐听到田初九,竹坞亭,大会一场空的字眼。他们应该都是江湖上混的比较开的,此番聚在一起也只是茶余饭后的闲聊,我不过是他们匆匆带过的话题。
可是在其中,我却看到一个熟悉人影。
他耷拉着脑袋跪在一位剑眉星目,容貌轩举的老者旁边,是他三个徒弟之一,身材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