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口,血肉模糊。脑浆凝在了伤口处,无从辩白容貌,但可以确定是个女人。
呆毛瘪瘪嘴:“我出不去了。”
“什么?”
“我想回去,可是撞的好疼。”它转筛着远处,“撞在那了。”
朦胧视线中,什么都看不清,我眉头深锁:“有进无回?”
呆毛揉搓着爪子:“主人,是不是呆毛害了你了。”
我摇了摇头,目光一凝,过去俯身捡起一截木头,微雕着一个“乘”字。
抬眸在远处细看,我忙朝前跑去,捡起第二截。
我看向呆毛:“我们从哪个方向来的?”
它指指身后:“那边。”
我抬步朝前跑去:“来!”
每过一段路程,便有一截断木,是孙深乘留下的记号,越到后边,断木越短,也许是他身上所带不够了,而四周场景毫无一丝变化,仍是一片凄凉废墟。
约走了一盏茶,又遇见了一具尸体,没有头颅,失了右腿,地上有极长的拖印血迹。
我捡起她的长剑,轻敲了下剑锋,清脆铮鸣。我用双手捏住想着壮胆,忽的听到身后一阵细碎嬉笑,飞快回身,却什么都没有。
呆毛挨在我腿边,呆呆虚望着:“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