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握住他:“师父我在,我在。”
“木臣他们……为师,为师有没有杀人?”
我摇头:“没有!他们好好的,就是他们让我来找你的!”
他双目怔怔,良久,松了口气,瘦弱的双肩却仍发着颤,我心疼的眼泪直掉,紧紧抱着他。
他轻声道:“九儿啊,你真的长大了。”
“从小到大,都是为师抱着你的,这还是你第一次这么抱着我啊。”
我强忍着眼泪:“师父……”
他一笑:“老夫收了那么多徒弟,就你一个人长大了,还被我亲手送出去嫁掉了,哈哈哈,哈哈哈,其他人都被我养死了,哈哈哈。”
我们冷眼看着他,他大约也觉得无趣,干笑几声,不再说话。
而后我细细检查他的手腕胳膊还有老身板,结果真是惨不忍睹。
一身白衣变墨衣了不说,里衣衣襟上还藏了一团尚在蠕动的蛆虫。脚踝骨折,整块骨头肿的像小笼包,可他竟没发现,连痛都不知道,直到我狠狠摁下去他才皱眉瞪我:“良心呢!良心呢!你的良心呢!”
我边伸手拍掉他的蛆虫,边转头让孙深乘和萍奴也检查一番。
呆毛问她们萦奴和魃尸之事,他们竟说毫不知情,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