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夷,他一定会找到我们的。
但在那之前若真撑不住了,孙深乘的话不失为一个好建议。
肉能果腹,能驱寒,我们四人之中,我似乎是最好的人选。
焚玉醉云阵让我不会饿死。重光不息咒让我生生不息,所以这算不得是什么舍己为人的壮举。不过最经济最实惠的做法罢了。可是……我叹气,就怕师父他们要恶心死了。
回屋后。师父已经睡了,孙深乘以臂为枕,卧在破旧的窗下,双目怔忡。萍奴跪坐在一边烧柴,眉梢眼角挂满憔悴。
我在她旁边坐下,同她闲扯了几句,然后闭目睡觉。
又过去两日,孙深乘望着萍奴和呆毛的目光越发如狼,师父身体不好。加上饥饿,脾气愈加暴躁。萍奴刻意避着他们,时时如履薄冰。呆毛喜欢挨在我身边捧着腮帮子长吁短叹,我问它怕不怕,它说它可以饿上一千多年,它担心的是我怎么办。
好在第六日,这样绝望的日子终于接受。
师父发了一顿大火,骂完孙深乘后来打我,我被打得不敢进屋。和呆毛一起蹲在村子的角落里。
呆毛用力拉它体内的繇虫,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我则终于下定决心要拿自己的肉去熬汤,正拿着匕首比划着割哪里好时。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