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试了八种,皆毫无动静,死气沉沉。
孙深乘让我不要多想,说杨修夷总会找过来的,呆毛宽慰的拍拍我的腿:“主人,就算他死了,但你还有我呢,呆毛会一直陪着你的。”
话没说完就被我和孙深乘一起踢飞了出去。
村子里有些乱,几户人家正在门窗前敲敲打打,还有不少人在街上收拾桌椅板凳。
师父拉住一个人问怎么回事,他一脸憔悴的回答我们,已经快四个月了,他们时不时便不受控制的狂性大发,砸锅砸铁砸房子,有时连人都要砸。
我想起沧市里关在铁笼中的那些魔奴:“是因为繇虫吗?”
他哀叹:“对。”
我垂头看向呆毛:“你怎么没事?”
它想了想,疑惑道:“我有事啊。”
“嗯?”
“你不是要去找琤琤吗?”
“啊?”
“主人的事就是我的事啊。”
我完全不想跟它沟通了,转向师父,拍了拍装满生肉的袋子:“师父,我们去换些粥汤来吧。”
“嗯。”
本以为用生肉换粥汤会是件很容易的事,可未想换粥过程全然没有打听事情来得那么轻松。无论是谁,一听我们想要热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