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
杨修夷在外边和邓和他们商量事情,分明他容色淡淡,姿态娴雅,可我莫名就觉得一片不安。
发生了什么?
要发生什么?
强烈的恐惧让我坐立难安。
马车重又出发,杨修夷叫我下车,我上了另一个车厢。
大军起身,几个大将在那边吆喝,数以万计的士兵从深山丛林里涌出,排为整齐队列,气势万钧。
我放下车帘回头,杨修夷仍是穿着夜行衣。大掌握住我的手,摩挲指骨。黑眸深深。
我一笑:“我觉得像是在做梦。”
他莞尔,颠倒众生。俯首过来吻住了我的嘴巴。
马车前进,每一步颠簸都让他的长舌更加深入,我闭上眼睛,双手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被他紧紧拥在怀里,压在软枕上。
绵长细腻的吻在很久之后结束,他轻轻啃噬我的脖颈,最后埋在我肩上,声音清越却无力:“我们总是聚少离多。”
这话说的我心尖一酸。他轻叹:“我担心坏了。”伸手拨开我的鬓发,清俊眉眼专注的望着我,“初九,你的生辰,我错过了六年。”
我在他唇上亲了亲,笑道:“过生辰不好,过一次生辰就要老一岁,我想永远十六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