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碰到了什么机关。”
花戏雪来岛上,最高兴的莫过于师父,当即让人去把院子里的鸡都宰了,他亲自去酒窖挑酒,嚷着要不醉不休。
我半坐在软榻上,无奈道:“你这次可要陪我师父好好下几盘棋,他常胜将军都当腻了。”
花戏雪对我的肚子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致,坐在那边一直盯着,我嗔道:“死狐狸,我跟你说话呢。”
他下巴略略轻抬:“野猴子,你很辛苦吧?”
我微撑起身子:“辛苦倒还好,就是成日没事干,无聊得紧。”
他一眨不眨的望着我的肚皮:“是不是快生了?”
“嗯。”
“名字取好了没?”
师父抱着四坛酒进门,嚷嚷道:“叫杨癫疯!”
众人哈哈大笑。
我怒道:“师父!”
师父啧啧:“你看看她,从小又癫又疯,她生的孩子肯定不得了。”
狐狸敛笑,凤目移到我脸上,认真道:“野猴子,你做好当娘的准备了没?”
我微微一顿,心虚的点了下头:“嗯……”
师父悲悯的看了我一眼,放下酒坛,张罗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来来来,大家都来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