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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扇仍开着,能听到外边的风声,但吹不到我这,屏风那被他设了一道透薄的晶阵,似流水一般。
我闭上眼睛,心里面酸楚难受,但说不出任何话,伸手紧紧的抱住他。
“初九。”他低低唤我。
“嗯。”我应道。
沉默良久,他道:“玉弓同你说了么。”
眼泪掉落了下来,我咬住唇瓣,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初九。”他又唤道,伸手捧起我的脸,触到我的眼泪时微停,“我最怕你哭了。”
“没事。”我抬手擦掉,挤出一个笑,“没关系,我去嵯峨岛,师父的身子不好,我会拉着他一起去,有他在,我不会乱跑的。”
他握紧我的手:“照顾好你自己。”
“当然会了。”我又哭了出来,“你也是,别再同上次一样了。”
他把我拉入怀里,认真的点了点头:“绝对不会。”
其实我多想让他留下来,或陪他一起去,用我时日无多的余生和他相伴厮守,我是真的不信还会有办法能除掉我的浊气的。
可这样确实也好,陪在我身边,看着我一天天枯竭,于他会是种彻底的绝望。他这样出去,就当是有一缕希望吧,在我生命的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