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板子硌醒五次。师父死活不给我拆,我自己用了所有办法,仍是拆不下,最后为了孩子好,我只得咬牙忍下。
现在是基本走不动路了,每日只能在这水阁上躺躺,或坐在轮椅上被推去桃林里转悠上数圈,赏赏花,喂喂鱼,除此之外,最多的事就是等信与回信。
玉弓推我回去,车轮轧过石道,风迎面拂来,她道:“可是小姐。等下烛司和卿萝就来了,你这一睡,不知道又要睡到什么时候呢。”
“她们今天来吗?”
“嗯,”她笑了下。“上次来的时候烛司与你打赌输了,你当时罚她亲手给宝宝做衣裳的,她说这次带来。”
我渐渐回忆起来,笑道:“光想想她拿针线活的样子,我就想笑。”
但她的针线活应该是比我好的。
“那小姐。你等她吗?”
我点点头:“好,我不睡了。”顿了下,我看向南方,“要不,再去等信吧。”
话音刚落,呆毛一下出现:“主人!我刚回来,没有信!”
“所以去等啊。”我道。
玉弓一笑:“好。”
嵯峨岛美如仙境,一方为海,另一方为三座将我们环绕的大悬山,山峰起伏。瀑布从南面急涌而下,流过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