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师父猛一扬脚,那长老一直在注意广场方向,一时未防,被踢中小腹,虽未跌倒,也踉跄了一下。
石台下有人哄笑,他大怒,举起匕首,尖锐刀锋猛然扎入了师父的小腹。
“不要!”我哑声叫道,被卿萝捂住嘴巴。
浓郁的血花喷薄而出,溅落在地,如梅花凋敝。
锋刃带出血线,横扫一地,仿若也深深扎入了我的心尖。
如何看的下去,如何躲的下去,如何舍得将他老人家一个人扔在那儿不顾?!
“快带她走!”卿萝对呆毛道。
我使劲挣扎,愤怒的瞪着她。
这时一个巫女举着托盘上前,师父被人放下,清癯身形如绵软的泥巴般瘫倒在地。
一个长老抬起一脚踩在师父脸上,那刺了师父数刀的长老从托盘中捡起一根竹签,略一比划,直直戳入了师父的食指,一个用力,将他的指盖挑了出来。
师父终于痛呼出声,声音喑哑的如多日未曾饮水,却似一座古钟,咣当撞入我的心神,冲击着我的四肢百骸。
呆毛咬牙,愤怒道:“主人!我去救老头出来!”
卿萝大惊:“呆毛!”
“啪!”它已清脆消失,转目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