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酒和叫花鸡,啧啧,人间美味啊。”
“我馋了。”我道。
他一笑,回头看着我,垂眸看向那些糕点,道:“丫头,快点吃吧。”
“好。”
那个男子不在甲板上,妇人和女子两人在捕鱼。
我被师父牵着,一步步走的很慢,阳光洒下来,暖暖一席。
她们回过身来,女子高兴道:“少主,你醒了!”
“初九!”
她们旁边有很多缠满绿纱的筐笼,层层纱网里,许多小鱼无法脱身。
“这鱼有点小啊。”师父道。
“大鱼都在深海,”妇人道,“这绳子不够长,也就捕捕小鱼了。”
她和女子拉起一根粗绳,将一个筐笼从水中拖出,再将另一个取干净活鱼的筐笼放上鱼饵后抛回海里。
海面被溅得哗哗啦啦,师父跃跃欲试,捋起袖子上前:“我也来!”
他去拉另一个筐笼,熟练的拉网,收笼,掏鱼,上饵,一气呵成。
“仙人,该喝药了!”男子从船舱里走出,晨光将他面庞勾勒的秀气清雅,他冲我笑道,“少主,今天气色好多了!”
我笑了下,望回筐笼。
“丫头,”师父招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