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们入了一座城,那对男女在我睡时离开了,我醒来已经在马车上,狭小空间变得宽敞许多,但我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一路南下,经过青岸,穿过山谷,若路上没有城池。我们便在野外枕星卧野而眠。
几日后,江雨绵绵,天色复又暗下,我们弃了马车,又乘舟船,在一方云低江阔处踩着月色上岸。
小雨润湿地面,湿湿嗒嗒,江风拂来,树木倾倒,带着微凉寒意。
妇人替我整理衣裳。将我的帷帽戴好。
师父也带着帷帽,面上纱布每日都在换,不知何时会好。他站在一旁,手里抱着很多包袱。不知道是在看我,还是在看远方。
“师父。”我叫他。
他转了下身子:“嗯?”
“没事。”我道。
原来是在看远方。
“怎么了?”
我朝前边望去,大约是他刚才所看的地方,很大一片桂树,更远的地方是大片大片绵延的杏林。
我说道:“我刚才想知道你在看谁。”
妇人笑了,看向师父:“她又孩子气了。”
“她本来就是孩子。”师父道。“你不想想你大她多少。”
妇人点了下头,又道:“那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