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叫我傻儿,你以前应该见过我。我幼时是傻,却非天生,而是因为我的骨血里淌着浊气。”
“也与你家变故有关?”
“对。”我垂头看着手背上枯灰暗紫的肤色,顿了顿,道,“你听过饮祀鸟么?”
“何故提起它来。”
“可能说出来你不会信,”我抬起眸子,“我的生灵很强大,当初在那座墓殿时,我只稍微动了一下心念,便将一只饮祀鸟砸了出去,连同数人合抱的玉柱一起摔碎了。”
“你?”
“对,后来,我将那座大殿也给摧垮了。”我转眸四望,道,“那座大殿,比这座千河殿,要广上百倍。”
“何来这么广的墓殿,何人之墓?”
“十巫。”
“他们?”
“前辈,”我认真道,“你知道这是为何么,为什么只有在这些地方我才能出来?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现在就出来吗?”
他又陷入沉默,过去久久,他道:“我为剑灵,你为人灵,我不通人灵之事。”
“那你们平日呢?你们平日是不是可以随时出剑?”
“若无封印,自是可以,不过并不轻松。吾等剑灵以剑动为息,持剑之人战之勇之,我们便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