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动,脑中回忆着一路下来的甬道与岔口和整座古山的大方向。
“初九!”杨修夷唤道,“别怕,我就在这!你不要理他们!”
“丫头,你可知为师现在有多伤心!”
我看了那些石栈一眼,转身离开。
“初九你去哪!”
“少夫人!”
“牙儿!”
那些声音疾声呼唤我,焦急在一起,密密麻麻。
我很快回到最近的分岔口,沿着甬道往前,路上又出现许多岔路,我做了个记号,随便选了一条,不多时。从北边又回到了那片石栈深渊。
不理会嘈杂声音,我回到标着记号的岔口,往另一边走去,小半盏茶后。前边出现一潭湖水,浩大深邃,望不到尽头。
我蹲下身以石子描画,将我所行的路大致描出,再以石阵定位。
目前所行下来的路线就如一个“凹”字。我和大鸟在右边,九头蛇妖在左边,湖潭在我们的更右方向,而我选择了西上。隔着巨大深渊,另一个方向是通往西南的。
那边是我和大鸟进入这座山洞的地方,当时情形混乱,但仍能看到那洞外一片都为深山林木。
北为水,南为林,中间为渊,东边无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