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馨玉从牙缝里蹦出了几个字:“我在画画。”
罗福尔责怪道:“你不要命啦?你身体有伤,还伤得十分严重。”
萧馨玉说:“母后你放心,那点伤算不了什么,我静养一些时日,做一些恢复性练功就没事了。”
罗福尔走近萧馨玉以后,萧馨玉的画已基本画好。罗福尔看到那个男人的头像,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馨玉,你画的是南国的杀神海鹰?你心里还放不下他吗?”
萧馨玉没答话,在做最后的修饰。
罗福尔又说:“海鹰恨不得把你杀死,你却还在这里想着他,你呀,你是世界上最傻的女孩子了!他刚刚杀伤你呀,再没有比你更傻的女孩子了!”
萧馨玉仍然没有答话,她把画拿起来,贴到了墙上。
罗福尔气冲冲地说:“馨玉,你们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你们是敌人,明白吗?”
萧馨玉瞟了母亲一眼,拿出一把飞刀,嗖地发出去,飞刀就插在了海鹰的额头。接着,他又发出去三把飞刀,分别插在海鹰的左脸、右脸和下颌。随后,她眯了眼,瞄着海鹰的两只眼睛,她要用两只飞刀洞穿海鹰的两个眼珠,但她将两只飞刀一起发出去时,飞刀只插在了海鹰的眉心,并未刺中海鹰的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