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内,凭着赵熊林天侯的身份,其家族范围与李家陈家,相差无几,放眼看去,一座座并不精美,带着粗犷之意的建筑,在整个十九区内很是显眼。
尤其是在赵家两侧广场上,竖立着两尊足有数十丈之高的兽形雕像,通体洁白,虽不是灵石打造,可也是某种少见的炼器材料塑造出来,很是不凡。
在这两尊兽雕的中间位置,则是赵家的天侯塔,屹立不倒,散出波动,使人距离很远,就可感受来自赵家的阵阵威压,似无处不在。
此刻,在这赵家内,所有的族人子嗣,都在演武场中彼此如试炼般交手,不时有术法神通碰撞轰轰作响,而作为赵家的长子赵东山,则是盘膝坐在演武场的上首位,虽是在观望族人,可实际上却心不在焉,甚至眉心隐隐有暗筋跳动。
他不时的抬头,看向远处天空,内心连连叹息,一想到昨天父亲归来时,那一脸怒意的样子,赵东山就心底发愁,他已知道了昨天在皇宫中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这让他暗自叫苦的同时,对白小纯那里,也都郁闷憎恨不已。
“太损了”
“给我们赵家一个筑基魂,却要拿走一个天人魂,这比明抢还要恶劣”赵东山恨的磨牙凿齿,可心中却满是无奈,昨天夜里,赵熊林就扔给了他一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