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是利益熏心。鸡鸣灯灭是吧?把鸡嘴巴绑上不让叫就行了,灯的话更好办,点盏风灯就行了。反正只是让点灯,又没说点什么灯。实在不行拿个矿灯往地上一放,亮十天半个月没问题。”
说话间一股山风从下面的山谷吹上来,胖子用纸钱拢了拢被吹散的灰继续说道:“不过那是别人的规矩。胖爷我自成一派,自然不用遵守他们的。”
我听完一愣,敢情刚才那些什么规矩都是胖子随口忽悠我的。
“礼毕!”胖子常常吐出口气站起来说道。
“喂,你有没有听到嗡嗡嗡的声音?”我问胖子。
胖子朝前面的悬崖努努嘴,意思说这是下面山风的声音。
我又仔细听了一下,摇摇头说不是。
胖子看我一脸认真的样子,只好走到我旁边屏住呼吸也开始听。
“好像真不是风声。”胖子说道。
说话间那种嗡嗡声越来越大,就像晚上睡觉时有蚊子在耳朵边飞一样。
“哎,”胖子用手肘捅捅我,“麻烦大了。”
我扭过脸去看他,发现他正盯着身后的那扇大门的房檐。我打亮手电跟着照过去,等我看清的时候头皮立马就炸了。
房檐底下挂着一个比脸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