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鱼,也就是现在所说的甲鱼。爷爷大喜过望,急忙脱了衣服做成一个布兜把那些水鱼一只一只全装了回来。当时的生活水平还没有现在这么发达,那是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吃饱肚子。而那些水鱼对于爷爷一家人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在饱餐一顿之后我爷爷就把剩下的水鱼全都倒在了院子边上的水井里养着。(也就是现在我面前的这一口水井)说是只要这口井还能出水,里面的水鱼就能不断地繁殖,而他们一家也就不会再饿死了。
胖子听了我这么一说,把手电放到井口边上往里面照了照,然后又小心翼翼探头过去看了看。这才抬起头来问我:“那按照你这么一说,刚才那个人要真是钻到了这井里边——”说着胖子“嘶”地轻轻抽了一口气,又说:“那这个人该不是那时候的王八成的精吧?”说完顿了顿,又探头到水井边上,朝井里喊了一句:“是吧,龟丞相?”
我白了他一眼:“你他娘少拿这些开玩笑,赶紧想办法。”
胖子收回脑袋,看着我:“呐,先不说刚才那个是不是真的龟丞相。单说这口水井,那个人要是真的跳了下去无外乎两种情况。第一,为了防止咱们找到他。可这一点也太他妈扯淡了,这么跳下去是个人都能发现。要换做是胖爷我,当时直接跑了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