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我。站在甲虫头部的位置蹲了下来,用那只还在流血的手轻轻摁在了甲虫的头上。
甲虫收到血腥味的刺激,全身一颤,就开始朝对面的出口爬去。而至于刚才那些围绕在兰周围的那些小甲虫,则是受到兰血液味道的吸引,纷纷跟在了我们身后。
“哟呵。”胖子盘腿坐在甲虫的背上,伸长了脖子四下乱看着。还不时伸出手对着身后那些跟着爬过来的小甲虫挥上一挥,操着一口连四川人都听不懂的四川话说道:“同志们!大家,辛苦啦!”说完摆出一脸享受的样子,似乎是在等着那些小甲虫们回答为人民服务。
我翻了个白眼没去搭理他,而是去看站在甲壳虫头上的兰。这时候的兰身形摇摇晃晃的,看着就有一种快要掉下去的样子。
“兰。”我叫了她一下。
听到我叫她,兰的身形微微一晃,然后又恢复了正常。
“说。”
我刚想问你没事吧?可话还没说出口,忽然下面的流沙池就又是一阵剧烈的晃动。这一次晃动的剧烈程度比刚才这头甲壳虫还要剧烈。
几乎是在三秒钟之后,我就看到一个比我们现在这头甲壳虫体型还要大的东西从流沙里拱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