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能在完全相同的部位出现完全相同的一颗痣。我甚至还能清楚地记得那颗痣上长有一根挺长的毛。虽然这么说会有点恶心,可我实实在在的就记住了。一个人可能会很难记住某种东西,但有些不经意的记忆确实无比深刻的。就比如我现在对尸体脖子上那颗痣的记忆。我没有办法解释这是什么原因,不过我敢肯定的是肯定不止我一个人会有这种能力。
可如果楼下的那具尸体就是之前水井密室里的那个怪人,也就是千棺栈道上的那个无脸怪物。那他为什么要以这么多的身份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他被易容成了大伯的模样,也就是说他肯定是站在大伯那边的。那既然是这样,拿在水井下面的那个密室里他为什么还要把我和胖子放出来,为什么不干脆把我们关在里面直接把我们干掉。这样不就省事多了?还有,他既然是大伯的人,那密室里的那本日记,为什么会让我看到?如果我是大伯的话,这种东西就算是将其毁掉,也不可能让我看到的才对。
这他娘的就不科学了。
我揉了揉脸,摸了摸眼皮确定自己还是睁着眼睛的。然后从枕头下面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胖子这么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现在都快凌晨四点半了。这他娘的还睡个屁啊。我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