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和涛问我。
“我哪知道。”我说。
“难道是刚才帐篷的火没有熄灭,现在把别的东西点着了?”和涛又问。
我翻翻白眼:“我哪知道。”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忽然一愣,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起。
扭头看向和涛,发现和涛这时候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也在看着我们似乎是在等我的确认。
“你还记不记得,下午的时候回来了几个士兵?”我问。
“四个。”和涛说。接着他又问我:“刚才烧死了几个?”
“三个......我靠!”我大叫一声,
翻身下床就冲了出去。
这他娘的,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那具尸体如果没有被烧掉的话,身体里的虫子要是跑了出来,那营地里......
果然,我一冲出帐篷,就看到几个士兵端着枪对着那个已经死了两个多小时的黑人士兵。
糟了,他娘的,怎么就复活了。我大叫一声不妙,冲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抢过一个士兵手里的枪对着那具尸体的头就是一通乱射。
的确是乱射。这么暗的光线下,再加上根本就没有时间瞄准,子弹出了打中他的身体之外根本就没有打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