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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子!是那种虫子!”我气急败坏地大叫:“你们都他妈是猪吗?赶紧抓住他们把虫子取出来!”
麦克一听到是虫子,愣了一下,立马就下了命令。
可怜这些士兵对这些虫子没什么概念。一个二个就这么扑上去了。结果可想而知,虫子不断地从身体里钻出来,然后又钻到另外一个士兵的身体里。情况立马就糟糕了起来。
我一看情况不妙,反手从后腰上抽出兰给我的黑刀,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手按住士兵的脖子另一只手举起黑刀对着他的脖子就砍了下去。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砍人。真的。那种刀刃破开脊椎时候的阻力,以及脊椎断裂的声响,再到那种猛烈的挣扎瞬间停止。我现在都还记得。
脑袋咕噜噜滚了出去,血跟拧开的水龙头一样开始往外流。尸体在倒下去的那一瞬间,滚烫的血液溅到我的脸上,激的我猛的一个寒颤,整个脑子一片空白。
和涛看到我提着刀傻愣愣的呆在原地,站起来用力摇了我几下把我拉回神来。然后抢过我手上的黑刀对着刚从脖子断口出爬出来的虫子就是一刀。
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在那陵格勒大峡谷遇到这种虫子的时候,兰的黑刀都差点对这种虫子造成不了什么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