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耸肩,扯了扯手上的绳子,拉着麦克就跟了上去。
“我断后。”兰说。
我“噢”了一声,急忙跟了上去。
往前走了大概有一个小时二十分钟,我们周围的树开始变得越来越稀疏起来。稀疏归稀疏,可树的半径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大了起来。到了最后,我们面前几乎就剩下一片开阔地了。而就在开阔地的中央,我见到了一颗可能是我这本瓯子见过的最大的一棵树。这棵树大到什么程度?我们站在百米开外的树林里,都能看到头顶上蔓延过来的树枝树叶。铺天盖地,遮天蔽日、正值冬季的现在,这棵树依旧迸发着难以言喻的活力。深绿的叶子几乎看不到凋谢的痕迹。而且就算我们站在百米开外,我仍旧能感受到这棵树对我施压的一股压力。
“你看那里。”胖子碰了碰我把我拉回现实,然后指了指头顶上的纵横交错的树枝。
我抬头朝他只得方向看去,顿时就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只见树枝上往下垂吊着无数的尸体。不过由于距离太远了,我没有办法看清楚到底是什么生物的尸体。可那种视觉上带来的震撼程度,简直了。就像是站在葡萄架下面,看着那一串串的葡萄从藤蔓上垂吊下来一样。我现在看到的尸体,就像是葡萄一样被挂在树